“不敢。”
楚言赶紧拦着韩萧城：“韩总，我先送您出去……”
“让他留下。”封离夜发话，“把门关上。”
“……是，封总。”
韩萧城走了过来。站在他对面：“我是来谈合作的，封总。”
“我知道。”
“那封总为什么避而不见？或者，还在为昨天的事情，斤斤计较吗？”
封离夜嘴角一扯，满是不屑的笑：“我跟计较？，配吗？”
韩萧城不清楚他这话，有几分真有几分假。
但，封离夜的实力，确确实实是摆在那里，有目共睹。
他这样身份，呼风唤雨，是没必要跟自己计较这些。
“我和落落是邻居，是一起长大的朋友。”韩萧城说，“如果封总介意，我以后少跟落落来往。”
“她叫白霜落，她有名字。”
封离夜说完，不给韩萧城开口的机会，紧接着又加了一句：“至于合作……永远不会有可能。”
“为什么？”
“需要理由吗？”
韩萧城盯着他。
“出去吧。”封离夜说，“如果，还想给韩家留一份体面的话。”
静默好几秒，韩萧城点点头：“是，封总，以后有机会……希望再度合作。”
这是韩萧城回国以后，接手的第一份工作。
韩父也想借此，让韩萧城积攒人脉，做出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