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千辛万苦,最终蒙混过关。
红薯藤运到大乾後,立即进入农田被耕种。经过这四年来无数农民呕心沥血地培育,红薯种植总算走上了正轨,每到秋天收获的季节,得薯尤多。
许佑汐赶回京城前,刚把红薯种植技术引入江南,打算先在当地试行起来。
“红薯?此物有何特徵呢?”孟之谦似乎很感兴趣。
许佑汐提到红薯,也不禁染了几分喜气:“朕刚收到消息,南方几座城池为表抵御瓦剌的决心,将去年秋天收成的甘薯运了大半至上京城。”
此时天sE已经暗下来了。
许佑汐看了看天sE:“孟尚书,时辰也不早了,神机营离公主府也不远。此次抵御瓦剌,你吃苦最多,朕便以‘红薯’做宴请你一尝。”
早在许佑汐去江南没几年,太后谢氏便为她在g0ng外置办了许多地产,其中就包括了一处‘四进五出’的天佑公主府,运来的第一批红薯也暂时被储放在了公主府。
“多谢陛下厚Ai。”
“孟尚书的新住处离公主府也不远,於大人,等会儿路过的时候和孟尚书家人说声,今晚不必留饭。”
“臣遵旨。”
两人都默契地选择了步行,途中,许佑汐同孟之谦继续谈了些关於抵御瓦剌的细节。许佑汐确实很意外,别看孟之谦文官出身,但在军事上的预判能力,丝毫不逊sE於有经验丰富的武官。
同时,孟之谦也惊叹於许佑汐的博学多识,他向来清楚自己很多想法对普通人来说过於荒诞,可这位新帝不仅能一针见血地点出他目的,甚至还能提出实际可行的改进建议。
这麽聊下来,两人竟然都有些相见恨晚,君臣之别竟也没有分得那麽清了。
“……臣也担心盛元太上皇的安危,可担忧又能怎麽办,臣最怕的是陛下您到时候念在手足情深会心软。”
“瓦剌为了获取足够多的利益,绝对会老老实实供着皇兄的,这时便无忧;等瓦剌彻底同我们撕破脸,决定攻打上京,若如果实在攻不下,他们还是会寄希望於我们劫营救人。相反他们若是真的轻易攻下了上京,皇兄的处境才是真得凶险了。”许佑汐话才说到一半,有个裹着白sE袄子的小男孩冲着两人的方向跑过来。
孟之谦脸sE几乎瞬间变了,身T倒很诚实地蹲下来,准备抱住小男孩:“孟礼,你怎麽……”
孟礼却刻意偏开了祖父,反倒是抱住了许佑汐的胳膊。
许佑汐见到孟礼的动作,也没反应过来怎麽回事,直到孟礼抬头,许佑汐才恍然,这不正是她那天火灾救下来的小男孩吗?
“胡闹,快放手。”孟之谦见孙儿冒犯圣人,惊出了一身冷汗,赶紧试图让孟礼松手。
可孟礼就是认Si理,紧紧抱着许佑汐,怎麽都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