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有一彪形大汉直接拦于路中,粗嘎声音直接同来仪道:“我瞧上你了,今日便要娶你回家!”
啧,好霸道。
我甚是贴心地先问了来仪喜不喜欢这个,待得到否定答案后,我便同那壮汉道:“想娶她也不难,先同我打一架,若你赢了便准你娶。”
随后我小动了一下拳脚,并未伤及那人筋骨,不过也要他起码床上养半月。我甚解气,敢当街叫嚷要娶来仪的,这还是头一个。我必得给他些颜色瞧瞧,好教余下看客中不敢再出第二个。
再比如说,有一青年欲从身后偷袭本姑娘,似是要来个前胸贴后背——他的前胸贴我的后背。
不过他心愿并未达成,在他据我尚有数尺时便被来仪一脚踹翻在地,且倒地后又被来仪塞了一颗什么东西在口中。
我问来仪:“你给他吃的什么?”
来仪悠然浅笑道:“潘越炼的泻药,三日出不了恭房那种。”
潘越闻言转身,用他那只拎了腊肉的手于百忙之中抽出空闲,同来仪竖了个拇指:“干得好。”
由于城中百姓绝大多数还是同柳大娘与木生一般对我们真心尊敬,于是那壮汉同青年被愤怒的群众拉入人堆中暴揍了一顿。至于他二人此次有无伤筋动骨,那就未可知了。
城中百姓的热情委实高涨了些,最后连潘越同画屏烟都有些招架不住,我们六人逃也似的出了城门,直奔回了青奴山中的怜君洞。
小柔见我们风尘仆仆归来,甚有眼色地为我们奉上了一壶热茶,又端了些果品糕点来。
画屏烟端起茶盏一饮而尽,长出一口气道:“城中阵仗委实吓人。”
潘越笑道:“我瞧画兄你挺享受的么。”
画屏烟摆摆手:“潘兄此言差矣,小打小闹那叫怡情,情真意切便是伤神了。”言毕,他悄悄朝小楼望了一眼。
我观察到他这个小动作,不禁想笑。但我此人一向厚道,如此拆友人台面的事情我不做。
我道:“昨夜一宿未合眼,不如各自回去歇息罢,待养足了精神再来商讨华阳之事怎么处理。”
潘越打了个呵欠,点头道:“甚好。”
昨日我同来仪被那谢绪的乾坤袋□□了个彻底,但一直未来得及洗澡,如今总算得闲,赶忙吩咐门外的小鬼童抬些热水进来。
来仪问道:“你先还是我先。”
我嘿然一笑:“不如你我一起洗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