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是一个意外。
他与合欢宗格格不入,小白兔不该出现在豺狼虎豹的窝里,脆弱惶恐只能成为别人的兴奋剂,包括张决倾。
但他的容貌身段却注定吸引众人的目光,毁灭在合欢宗似乎是他唯一的归宿。
他的地位在苏行潦之下最高,才能成为那日第一个品尝白夭的人。
红绸落在雪白的躯体上,宛如罪恶的欲望将白夭越缠越紧。
无法闭合的嘴兜不住透亮的津液,被迫吞吃的穴止不住进攻的肉棒。
白夭啜泣呜咽,可怜可爱,张决倾没忍住恶意拔出来射了他一脸。
自己欺负人是爽,靠坐在一旁看别人欺负白夭,掰开两瓣白嫩屁股往里操的时候,心里却是不爽了。
于是张决倾把白夭锁进屋里,供起了白夭这尊肉身像,日日供奉,用最好的吃穿用度娇养着,夜夜亵渎,搓揉挤榨甜美的汁液。
爱恋像浆糊蒙蔽了张决倾五感,像云雾将他包裹留下浓浓的幸福。
他们之间是潮湿的拥抱,是滚烫的依偎,最后在对视中交换无言的告白。
可惜悟出这些并非在一切发生的此时此刻,而是在张决倾失去白夭后的每时每刻。
白夭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走走,一出门就踢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低头一看竟是张决倾。
坐在台阶上双臂环住脑袋的张决倾,这是一种抗拒且保护的姿态。他在抗拒什么呢?
“我还以为你走了。”张决倾总是瞒着很多事情不愿说,白夭对此感到烦躁不安,此时并不是很想见到他。
张决倾抬起头定定地看着白夭,眼里的光晦暗不明,他仰着头,以一种尽乎祈求的语气说:“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好,你叫我相信你,那你把一切都告诉我。”白夭声音有些颤抖,仿佛重回那段辗转难寐、挣扎痛苦的时光,“为什么一声不响地走了把我丢在合欢宗?”
张决倾否认道:“不是的,我没想过丢下你!”
白夭冷笑一声,目如冰霜。
“那日我不敌合欢宗众人滚落山林,然后昏了过去,也是被人所救才捡回一条命,”张决倾闭眼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后来我想回合欢宗救你,可是入宗阵法早已变换,我进不去,赵泗还被抓走了。”
原来那时候张决倾有回来找过自己,没有被抛弃这个事实轻而易举解开了白夭盘根错杂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