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眠不休地做了很多天，直到周日的夜晚再度将临，段祺安的易感期才彻底消退。
安白已经被欺负的看不出原样了，满身都是青紫的吻咬痕，甚是可怖，被弄的合不拢的双腿僵硬地微张着，宛若一个下体瘫痪的老人，凝滞在床上。
段祺安给他注射最后一管营养剂，又端来杯温牛奶，一口一口地喂着。
安白沉睡的模样很乖，那张漂亮的脸蛋更显无害。
只是前几天哭得厉害，尽管已经清洗过了，还是能窥见隐隐约约的浮肿。
段祺安亲了亲安白的眼皮，为他抽筋僵硬的腿按摩。
之后，给安白拉好被子，他去阳台上给路易恒打电话。
铃声即将结束才有人接，怨气冲天的男声带着点慵懒睡意，怒骂，“他妈的你最好有急事儿。”
段祺安下意识看了眼手机，将近凌晨一点，“忘看时间了，你明天上课再睡吧，问你个事儿，前几天我易感期，那什么的时候，他总是哭，怎么办？”
对方沉默几秒，像是在无语，“……易感期哪有不哭的，完事后你多哄哄他，抱抱他，亲亲他，安慰一下不就行了。”
段祺安苦恼，“这次好像不太一样，以前他也哭，但那是爽哭的，我能感觉到。但这次哭的太惨了，像是我在虐待他。”
“。这次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吗？除了时长那些易感期的正常现象。”
“我打他了。”
路易恒的音量无意中抬了几分，“家暴？”
“哎呀不是，就打他屁股了，第一次打的时候，他哭得很凶，喊疼。但身体却是爽的反应，我以为他是爽的，后面很多次就又打他了，他就一直哭，不喊疼，但也不理我。我说流氓话也没用，他就任由我欺负他。”
“那你就别打他了，这玩意考验力度的，打不好了会很疼，心理上也会有落差感，他会觉得你不把他当回事。”
段祺安解释，“我那是情急之下才动的手，平常的时候他都很敏感。但那天很奇怪，我怎么弄他都没反应，打了之后才有的反应。”
他想了想，又补充，“他还问了个奇怪的问题，他说，骗我感情会怎么样，我就恐吓了他一下，之后他就变得很乖，宁愿挨打也不拒绝我了。”
“……”
路易恒一阵子不吭声，段祺安莫名有点忐忑，催他，“喂？死了啊？”
对方啧了一声，若有所指地说，“我就给你说两条，说完我就睡了啊。第一，被强奸的人不可能爱上强奸犯，你看他对王凯丰的态度就应该知道他不喜欢强迫。第二，一般人犯错之前都会试探问后果，他问了就说明他有那个想法，再结合他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