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块,就这么啵的一声没了。
待到服务员走后,余温骚里骚气开口:“清雪,你是不是舍不得呀,要不咱换一家吃吧,这家太贵了。”
林清雪:“?”
酒都开了你跟我说换一家?
“不用,咱不差钱宝贝。”
“钱宝贝是谁啊。”
林清雪:“。。。。”
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切儿丝。”林清雪小手托扶酒杯,轻轻摇晃,示意了下余温。
“淦!”余温是个粗人,只知道干杯,不知道切丝是啥意思。
真的,请你相信我。
轻轻与对面的而坐的林清雪碰了下酒杯,暗红色的酒水在灯光照映下,荡起一圈涟漪,如此的迷人。
微抿一口,先是有点苦味,又有点像融化的巧克力味道,随之便是满腔的清香。
“还没娃哈哈好喝。”余温放下酒杯,小声评价一句,毕竟在人家店里,要是被听到挨打咋办。
不过余温说的是实话,娃哈哈酸酸甜甜的,多好喝,一口就停不下来。
“就是就是。”林清雪附和,谁让余温现在还是个病人呢。
万一刺激到他,当场失忆咋整。
片刻,牛排就被端上来,林清雪点的是七分熟的,余温也吃不出个大概,三两下造完,意犹未尽。
接着,又是一只澳龙,余温还是第一次吃熟的澳龙,果然和生的口感就是不一样,没啥腥味。
鲁迅曾说过,山猪吃不惯细糠。
一顿西餐,砍去了林清雪三万块大洋,又缩水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