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买了神秘天体?”肖染说:“今年的新款不是还没发售吗?你们这就戴上了啊。”他一眼就注意到两人佩戴的新表,忙不迭地凑过去。
肖染受他爱美的姐姐影响,十分在乎外表。今天突如其来约游乐出门,也是因为他姐本来答应要带他出来逛街,结果却放了他的鸽子,他一个人在家实在无聊,便请游乐吃饭,让他陪自己逛街。
被种草的肖染毫不客气地抓起陈疏野的手,仔细端详着他腕上的手表。幸好他抓的是陈疏野,陈疏野才没有什么反应,如果他抓的是游鹿的手,说不定现在已经躺倒在地上了。
尽管如此,陈疏野还是很不习惯除了游鹿以外的人触碰他。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肖染的爪子,默默开始在心里倒计时。
经过军训几天的相处,陈疏野已经完全了解肖染自来熟的个性,但他这随意动手动脚的习惯,还是让人觉得挺欠揍,时不时就要冲上来意图搭肩扑人,比小白那只半哈士奇血统的狗子还闹人。
在陈疏野耐心耗尽,准备动手之际,傻人有傻福的肖染及时松开了陈疏野的手。
“真好看,我也喜欢黑色的,两百多万也不太贵。不过最近我惹我姐生气,她给我零花钱减半了,买不起,啧啧啧。”肖染羡慕地叹气道。
肖家爸妈都是女儿奴,从肖染的姐姐肖黛成年起,家里财政便由她掌管,每个月给肖染发多少零用钱,完全取决于亲爱的姐姐当月的心情如何。
一旁的游乐:!!!
两百多万?还不太贵?
游乐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粘到游鹿手上戴着的白色腕表,愤然地想着:肯定是陈疏野送他的!这么贵的东西,他也好意思收!占大便宜了!
本来挂在陈疏野肩上的树懒版游小鹿,注意到某人的嫉妒的视线,转念一想就明白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于是,游鹿的脸上挂起懒洋洋的笑容,脸颊撒娇一样蹭了蹭陈疏野的肩膀,笑着说道:“是挺便宜的,野哥送了我好几个,就这个最低调,适合戴出门。”一脸坏笑。
游乐咬着牙,差点惊呼出声!
草!
这还便宜!
送了好几个!
还这个最低调!
游鹿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陈疏野听见耳畔的轻笑声,抬手掐了一把肉肉的脸颊,唇角微勾,没有反驳自己故意炫富的坏小鹿,随后语气冷淡地对肖染说道:“我们准备回家了,鹿鹿困了,要回去午睡。”
“别啊。”肖染赶紧说道:“年轻人困什么困,大白天的当然起来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