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目视前方，过了好一会才回答，“只是改造她几年的经历而已，并不是将她整个人都变了。”
“该是什么性格就是什么性格。”
项星河摇了摇头，知道程泽对于林惜已经是走火入魔了。
每个人的性格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用无数的经历叠加到一起。
徒然硬生生地抹去她几年的经历，又加上自己编排好的东西。
这样的林惜，又怎么会是以前的林惜呢？
不过他也知道程泽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大半年的时间都跟林惜耗在一起，即便对方无数次的想要去死也没有动摇决心。
这种爱意，已经变质了。
……
眼罩突然被拿下，眼前是明亮亮的灯光。
林惜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缓了良久之后才睁开一道缝隙。
她左右看了一圈，是在一间充满迷幻色彩的小房间里。
空气中似乎漂浮着某种诡异的气味。
林惜慌张的想要起身，可整个人都被绑在椅子上。
她看向面前穿着奇怪的女人，“你是谁？”
“你的导师。”女人幽幽地开口，说话的节奏频率跟常人不太一样，维持在一个特有的维度上。
她在林惜面前坐下，突然打了一个响指。
林惜只觉得整个人瞬间精神起来，脑子其他杂念不见，只剩下对面的人。
心底似乎有一个声音不断的蛊惑着开口，“听她说话，好好听她说话，一定要相信她。”
“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