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澄笑了笑，势在必得地眨了眨眼:“除了我，这世上再没有人能给你如此刺激，如此享受的体验了。”
她眼神暧昧地打量着他颀长的身体，像是确信他离不开她似的。裴斯越冷嘲地笑了笑，将擦手的纸巾用力丢进纸篓:“这世上的S级alpha又不止你薛澄一个。况且……”
“一个无法给我永久标记的，懦弱的alpha。就算信息素再契合，对我又有什么用呢？”
薛澄不屑地哼了一声:“别的alpha就能给你永久标记吗？”
“不止于此。”
裴斯越挑了挑眉，镜片后狭长的眼眸划过一丝意味深长。他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轻按住被西装掩盖的小腹。
“别的alpha还会……让我怀孕。”
他语气极淡，听不出半分真假。却挑衅似的看向她，眼底隐隐闪着嘲弄的光。
志在必得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薛澄怔了怔，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她强装镇定的脸上总算出现了一丝裂缝。裴斯越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玩笑而已，薛总怎么还当真了？”
他俯下身，眼底满是嘲讽:“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竟然上了他的当。薛澄僵硬地扯了扯唇角，脸上的表情难看得很精彩。
他身子本来就虚弱。跟她说了几句话之后，眼前便开始略微有些发黑。裴斯越怕自己撑不住，步履有些匆忙地走出了洗手间。
薛澄也跟在他后面走出去，却始终跟他保持着距离。两人一前一后，谁都不说话。
本来今天久别重逢，该好好聊一聊的，结果场面又僵成这样。两个人性子都倔，这次一分开，下次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
快要下楼梯的时候。薛澄终于还是没忍住，主动开了口。
“我晚上要去相亲了。”
一楼传来薛山他们的交谈声。裴斯越顿住脚步，却并不回头。
“是吗？那和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