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榷身上的低气压,还是没散去,他打个电话,叫齐助理送药膏来。
十五分钟后。
齐助理气喘吁吁,来敲门,把药膏给他,“商总,这是你要的东西。”
商榷冷着脸,接过药膏,然后话也不说,把门关了。
齐助理一脸委屈,他千里迢迢,跑来送东西。
结果,水都不给喝一口?
“你好歹让齐助理进来。”宋禾穗也觉得太过分了点。
“那我现在把他叫回来?”商榷扬眉。
宋禾穗看他冷冷淡淡的样子,想不明白,怎么有人挑着眉,还能面无表情。
他亲手给宋禾穗上药。
其实,宋禾穗的烫伤是两天前的了,也不严重,妨碍不到平时,她自己都懒得去管。
但他好像很坚持,宋禾穗拗不过,只能任由着他,给自己上药。
冰冰凉凉得药膏涂抹在手腕上,别的不说,是真舒服。
宋禾穗眉头不知不觉松开。
见状,商榷脸色才好了点。
他说:“你自己没感觉。那你就没发现,你一直都皱着眉吗?”
“我……”宋禾穗讷讷,“我没有。”
这解释得还不如不说。
不管伤严不严重,终究是伤了的,怎么可能不痛,只是宋禾穗一心想着研究所,盐场,没心思管其他。
商榷也不拆穿她的嘴硬,涂好药,把药膏留给她,“收着,以后用。”
朱满回去考虑了一晚,宋禾穗还担心,他会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