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心懵了懵，缓缓点头：“行。”
白御挑眉：“我要你未来二十年都给我打工。”
——我要你未来二十年都给我打工。
——二十年？也就三十几岁，我就自由了对吧。
——对。
——好，一言为定。
当时。
商榷就是这样把他绑定的。
现如今，白御也想这样把刘文心绑定。
他看得出来，刘文心的性格挺好，很慢很认真很好学，这样的女孩子在学校里一般不会受欺负，顶多是没什么特别好的朋友，课间没什么人跟她玩而已。
但是。
她却到了退学的地步。
白御觉得，她身上一定有故事。
“可以。”刘文心爽快地答应了，“我也没别的本事，只有编程，行嘛？”
“当然了，我只要你编程的本事。”
“好。”
“你在学校，受欺负了吗？”
提到过去的事情，刘文心反而笑了一下。
讲道理。
她笑起来挺好看的，眉眼弯弯，小鼻子会轻轻一抖。
“没有人欺负我，是我欺负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