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美制药不肯跟我们合作。”陈红疑惑，“可他们也不愿意，跟别人合作。这么多天了，一点消息没有，怎么回事？”
很多人都想不明白。
不知道华美制药的董事，怎么想的。
宋禾穗听着，心底下沉，知道这是因为她。
“宋秘，你怎么了？”见她发呆，陈红关切。
宋禾穗笑了一下，把异样遮掩，起身，“没什么，我要去送文件了，回聊。”
她抱着整理好的文件，走出去。
陈红也没怀疑。
总裁办是空的。
送完文件，宋禾穗问了齐助理。
他说：“商总在会议室呢，华美制药合同拿不下……公司里的人，多少有意见。”
宋禾穗没说什么。
这种情况，她早预料到。
既然商榷没空，她也不必去找了，“齐助理，我有事出去下，商总出来，你帮我传告一声。”
“哎宋秘……你去哪啊？”
齐助理欲言又止的声音，被甩在身后。
离开后，宋禾穗找了江惟川。
时隔多年，她再次拨通那个电话，响了两声，接了。
“喂，穗穗。”对方开口，声音沙哑，透着微微涩意。
“有时间么？”宋禾穗开门见山，“见一面，聊聊。”
江惟川张口又闭上，沉痛中带着期盼，死寂多时的眼，重新亮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