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学的很像,但只能骗骗不懂的人。

    对蔺霭来说像奶猫学老虎,脑袋上画个王也没那个能击碎骨头的獠牙。

    “挺可爱的。”蔺霭给它提起来换个方向走,“行了,玩去吧。”

    特殊的果然就那一个,这条也听不懂话。

    她离开,按原路返回。

    出了林子,蔺霭突发奇想,在音乐软件里搜出一首印度风的曲子,扬声器开最大,手机放地上播放。

    扭曲又怪异的调调通过地面颤动传导出去,真上头,她听着都想扭两下。

    非常不择手段的方式,希望能诱惑到那条眼镜王蛇。

    烈日下坐等一个小时,很好,无科学根据的偏方毫无成效。

    蔺霭拍拍裤子,走人。

    到家后,她写了一封信。

    尊敬的姑奶奶的七大姨的干姐姐:

    你送来的眼镜王蛇越狱,寻找无果,是它主动离家出走,不是我有意遗弃,如需要赔偿请联系我商量具体事宜。

    将这封信放在门口的信箱里,蔺霭想这个不知名野生亲戚能找到她,肯定有方法知道她的情况,应该能行。

    天气晴朗,下午她照常遛龟遛蜥蜴。

    新来的缅甸蟒在书房里眼巴巴望着,蔺霭就看不得它那豆豆眼,搭上△形状的嘴,不咬手绢可惜了。

    徐博开车送来他的绿树蟒和翡翠树蚺来时,看见的就是草皮都快被占满的院子。

    蔺霭靠着躺椅,在房檐下冲他挥挥手。

    “需要帮忙吗?”

    徐博:“…不,你忙着吧,我和员工搬就行。”

    象龟,绿鬣蜥,缅甸蟒和蔺霭共同造就出一副和谐共处的画面,就这她还说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