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很不好，像要吃人一样。
蔚蓝，“……”
秦牧看到她醒来，“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蔚蓝摇头。
秦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蔚蓝，“我才不会。”
秦牧，“今天别回学校了，去我家，让李婶照顾你。”
蔚蓝，“不用麻烦。我没事了。”
秦牧，“我不是问你意见，我只是通知你。”
蔚蓝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脾气，哪来的胆量，突然吼道，“我说我不！”
秦牧，“随你！”
丢下话，秦牧便走了。
蔚蓝自己出了院，自己坐车回宿舍，日子还得继续。
转眼，又过了一周，蔚蓝花时间给康林给的词作好了曲。
这天忙完，从康林工作室出来，撞见了多日不见的秦牧。
她想装着没有看到他，他却开口叫她，“蔚蓝。”蔚蓝回头，“有事吗？”
秦牧，“有事请你帮个忙。”
秦牧这态度，好得太不像他了。
蔚蓝有些防备地看着他，“什么事？”
秦牧，“先上车。”
蔚蓝左右看了看，犹豫着要不要上他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