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和裕还是不太信任谢春晓的样子,但是对方也是锦衣卫的人,他也不敢表现的太过。

    而且,这要求本就是他自己提出来的,现在人家答应了,若是他又不愿意了,这就说不过去了。

    “那,那行。”广和裕道:“姑娘,就麻烦你了。沫儿命苦,各位官爷,一定要找出凶手,给沫儿报仇啊。”

    廖安拍了拍广和裕的肩膀,半扶着半搂着,将人给搀了出去。

    广和裕到了外面,发现慎正卿没有跟出来,有些不放心。

    “他……”广和裕道:“仵作不出来吗?这……”

    “放心吧。”廖安强硬的抓住广和裕:“外面是官府,还能骗你不成。谢捕快说了她给受害者验尸,就肯定是她来,但是她毕竟不是仵作,需要一些指导。所以仵作也得留在屋子里,但是,他肯定不会看的……”

    广和裕半信半疑。

    他觉得心里有点不踏实,自己被赶出来了,慎正卿还留着。

    门一关,要是慎正卿做点什么,他也不知道啊。

    可是再一想,那是锦衣卫的人,又不是坏人。自己要是表现的太疑神疑鬼,怕是要得罪人。

    广和裕就这么提心吊胆的在院子里坐了下来。

    低着头,抹着眼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沉浸在悲伤中,大家看着,也是心酸。

    门关上,谢春晓道:“慎哥,我们开始吧。”

    “好。”

    慎正卿是守规矩的,说不看,确实不看。

    他背对着床,拽了个椅子坐下。

    谢春晓不是完全的新人,不用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她将广沫儿身上的被子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