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半,盛怀醒悟过来,及时住嘴。
季如冰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裴什么?”
“陪床家属的药,你吃死了,我可直接扔火化炉。”
盛怀一把把药瓶抢回去,扔到抽屉里。
季如冰盯着他的脸,“陪床家属的药,怎么在你这里?家属也you病?”
“当然,上了年纪的人高血压高血脂糖尿病这些基础病很多人都有,要不你去做个全身检查,我觉得你肾功能不行。”
“滚犊子,真恶毒呀。”
盛怀忽然想起一件有意思的事儿,“周观垚要跟苏家那位结婚,以后你们岂不是连襟?”
“谁他妈的要跟他当连襟?那个苏家,除了门上有锁,剩下的都对外开放。”
盛怀还逗他,“不能吧,苏蜜是爱收集国际友人,但那个小的不是挺清纯的吗?”
“你喜欢你拿去呀,我不跟你啰嗦了,走了。”
盛怀勾起嘴角,看来只有说他反感的话题才能把人赶走。
外面的走廊里,季如冰摊开手掌,看着掌心里那颗米黄色椭圆型药片儿。
盛怀不对头。
都是千年的狐狸,他跟自己玩什么聊斋呀,一定有猫腻。
医院里就要药检科,但季如冰不敢相信,他出门上车东拐,去了别的医院。
顺便,还拍下药片给姜芫看,“芫芫姐,我这次说不定就有突破了。”
姜芫不明白,“这药是什么意思?”
他卖关子,“暂时还不知道,你等我结果。”
姜芫正在打字,忽然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你在跟谁聊?”
她怕他发现,忙黑了屏,“工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