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看向纪疏雨，眼底有顾虑。
每一个公众人物，都怕负面舆论。
这时候纪疏雨动了，她从沈渡舟怀里抽身，十分平静地看向郭鸿帆，“毁了就毁了吧，我本来也不打算要了。”
郭鸿帆瞳孔一怔，显然没想到纪疏雨如此能豁得出去，面容逐渐染上了几分惊恐。
“你......你来真的啊？”
纪疏雨不想再理会他了，她贪恋地看着沈渡舟的脸，恍惚间觉得他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沈渡舟眼神闪躲，但难免撞上。
他忍不住问：“你看什么？”
“你好看！”纪疏雨浅浅一笑。
沈渡舟愣了一下，然后心如捣鼓。
纪疏雨说：“我想回家了。”
“......我送你回去。”
“嗯。”
两人刚一转身，郭鸿帆就急了，“等等！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沈渡舟：“聊不拢了，郭导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我也不会客气的。”
郭鸿帆这下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腿一软便摔倒在地。
他的那些肮脏事，怎么可能躲得过沈渡舟的调查？
这下真是完了，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