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古首先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这个问题,甚至可以直接影响高育良的政治生命。

    “你是说群体?”

    高古点了点头。

    “父亲,涉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高育良也沉默了。

    这件事,他也没有好的办法。

    好像摆在他面前的,只剩下妥协两个字。

    一个合格的政治家一定要学会妥协。

    但是,高育良不是!

    至少目前不是。

    “我的想法是,不管是谁,不管多少人。只要涉及到糖了,一个不留,该抓抓,该盼盼!”

    “那好!”

    高古知道了父亲的想法之后给高育良算了一笔账。

    “如今屯寨的人口有几千户,常住人口达到了上万人,其中青壮也有三四千人。屯寨的建筑更是通体用石头垒成,依着山势而建。青石台阶,车和各种机械设备根本上不去。在村口更是有一个关楼。只要铁门一锁,下面的人就算是有成百上千个也进不去。这一点如何解决父亲您考虑过了吗?”

    高育良沉默了!

    他有办法!

    但是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你的意思是,区别对待?其中的绝大部分既往不咎?”

    高古摇了摇头。

    “父亲,你可还记得塔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