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第二个问题,她甚至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干脆沉默了。
江元声见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只是默默低下了头。但他却不会因为她的沉默而放过她,摆了摆手说,“算了,既然我的好侄女不愿意回答,那我还是到床上好好问问我的小母狗吧。”
花蛊一滞。
他就没有别的事了吗?真把她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娼妓了?
罢了,罢了。抵抗他的代价也尝过了,没必要给自己找罪受。
女人认命地走向了江元声,眼中透露出一丝颓然。
“都听江盟主的。”
江元声看着她发白的神色,听话地越过他走向床边,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厚重的衣服。有了一丝胜利的快乐,驯服一只不听话的母狗实在是很有意思的过程。现在是无可奈何的颓唐,只要再推一把,她就会彻底被打垮,由衷的爱上它的主人。
他走向床边,命令道:“自己把腿张开,像我给你破处时一样迎接我。”
花蛊侧着头,不去看自己现在丑陋的姿态,将腿掰开伸直。
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她到底是他统一江湖的道具还是发泄性欲的妓女?不用说,两者都是吧,在他眼里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随机可以丢弃的玩具。花蛊从未有现在这样如此强烈想投奔锦衣卫的欲望,或者,再给她十年,让她跟他同归于尽吧。
江元声仔细地观察着眼前的女人,看着她不肯直面这一切。
呵呵,这点微弱的反抗不过是崩溃的前兆。他走近,揪了揪她的两片阴唇,剥出柔嫩的肉芽。
“不肯看着主人,是不是说明你还心存反意啊?”他调侃般地一指弹在阴蒂上,当然,没用太大力道。
就连这点权利都要剥夺,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花蛊稍微有些不耐烦了,但是没有表现出来,正准备按照他的话做,下身传来的刺激感却惹的身体抖了一下。
“江……江叔叔……”带了点撒娇的语气。
她自然是不太想说出这个称呼的,但是都现在这样了,还在纠结这个是不是已经太迟了,她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嗯,我喜欢这个叫法。”江元声满意地揉了揉阴蒂,另一只手捏住乳房,试图把乳头从凹陷中挤出,“现在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吗?”
是什么?娼妓?还是他口中的母狗?短暂的出神被江元声熟练的手法所打断,小穴脆弱异常,男人也十分的了解她的弱点,在乳头周围的抠挖也让花蛊变得异常敏感,给的刺激过于强烈,女人微微颤抖着,眼神有些迷离了。
“知……知道了……唔嗯……”
江元声却不甚满意。不过随手动了两下,这小母狗就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连自己掰开的腿都软了下来。他用上一点力道,拍在她的屁股上;“腿绷直,你知道了什么?自己说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