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舜温顺地低下头去,牵着虞暨扬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虞暨扬发丝狼狈地散落在额前,脸色泛红,张着嘴不停地喘着粗气,不知是痛还是爽,他一只手用力地捏住年轻人的脖子,断断续续地问:“做......做什么?”
游舜一边将人顶得不停前移,几乎要把人撞进床里去,丝毫不顾身下之人眼神都要翻白了,承不承受得住。但嘴里吐出的话倒是柔和婉顺,“掐着我吧,”他柔柔地笑了,“我不会反抗的。”
房间里的水声噗哧直响,连绵不绝,偶尔夹杂着几声年长的男声,沉声斥责着什么,依稀能听见“滚,我再和你上床我就是......”
话音未落又是几声惊呼,闷哼呜咽,水声愈大,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几乎盖过了人声。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一直......”
“永远不会分开。”
————————————————————————————————
虞宅的主人早上没能起得来按时用餐,老管家将厨师精心烹饪的菜品撤下,静静等到了中午——先生还是没下来。
一位合格的管家是不会过多询问主人的私事,他决定继续等到晚上。
天色将晚,却没人在老管家望眼欲穿的眼神中,从楼梯走下来——一个人也没有。
在他即将按捺不住,准备上去打扰的时候,虞暨扬的身影终于出现。“康叔,去喊医生来。”
先生的脸色泛着暧昧的红润,嘴唇肿胀结着细痂,只是说一句话的功夫,却慵懒地靠着墙壁,腰部仿佛没有力气一般,只能借助墙壁支撑自己。虞暨扬穿着浴袍,胸口微敞,即使那一小片泄露的胸口处,都有着鲜明至极的,密布着的红痕。
康叔默念“我只是个老头子我什么都不知道”,应声颔首,“好的先生,我这就喊胡医生过来,他最擅长外伤。”
“不用他,喊个内科医生来,那孩子又发烧了。”
虞暨扬揉了揉眉心,面色困倦,“把饭菜都送上来,放在桌上不用喊我,医生来了再说。”
康叔坚持,“还是让胡医生也来吧,一起看看也好,先生。”
虞暨扬皱眉,他不喜被过多劝阻,哪怕康叔也是出于好心,“我说了不必。”他看着老人坚定的神色,有些无奈,摆了摆手,“康叔,我没受伤。你实在担心就让胡医生送几只药膏来。”
等到他回房,看见床上发着高烧却一脸无动于衷,眨巴着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的游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刚走到床边,被他勒令在床上躺着不许乱走的年轻人就伸手将他拽到了床上,额头滚烫,一把埋进了他的怀里。
幸好床铺柔软,虞暨扬被他拉扯时一屁股坐在床上,隐秘那处外翻出来的嫩肉摩擦着浴袍柔软的布料,又挤在软软的床铺上——已经没有多少痛感,反而因为被毫不停歇“使用”了一晚上而敏感至极,轻微摩擦都让虞暨扬倒吸一口凉气,又被他不动声色地咽了下去。
游舜腻在他怀里,听他似笑非笑地说:“呵呵,怎么又发烧了,我这样都没事,你是不是有点虚啊,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