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舜敏锐地察觉到了虞暨扬对于他的包容与宠爱——这对他来说实在是过于陌生的两种情绪,他在之前的人生中也从未体验过。
原来这个世界除了饥饿和黑暗,殴打与疼痛之外,还是有光明与爱意的,在十九岁的时候,他终于尝到了命运递来的一丝甜头——他的妻子。
游舜被虞暨扬搂在怀中,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袖,侧脸垂眸,温言细语,“来检查我,可不可以?”
他面白如玉,靡颜腻理,脸颊没有攀上危险的薄红——少了这一丝危险信号,他的妻子理所当然的放松了警惕。
虞暨扬慨然应允,“好啊。”
“让我看看你学得怎么样,小朋友。”
游舜把有些昏了头的妻子带进了房里,将人扣到床上时,他还偏头在问:“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么?”
虞暨扬被力大无穷一样的少年人按在床上时,警觉与惕厉终于爬上了他的理智,前两次的疼痛与极端的性爱让他的神经下意识突突跳了起来——他差点都忘了小朋友活特别差的事实,甚至不是很差,是特别,非常,极其差......
哄小朋友倒也不必如此牺牲......
虞暨扬心里笼罩着淡淡的后悔,在游舜开口询问之后,他心念电转,无奈地勾起一抹笑,说道:“你倒提醒我了,我今天是得去公司看看,检查的事不如以后再说——”
“你后悔了,你嫌弃我吗?”
小朋友瘪了瘪嘴,秾丽的双眸低垂,发丝静静地搭在白皙的脖颈之上,委委屈屈的模样。
于是虞暨扬又开始昏头,虽说,诚然,也许,一开始是疼了那么一点,但到了后期也不全然是疼痛——他又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人,疼点也受得住——他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宠宠喜欢的小朋友无可厚非——
“怎么可能,”他怜惜地抚摸游舜细腻微凉的脖侧,心一横说道:“我怎么会嫌弃你。”
他都不嫌弃小朋友脑子还有点坏——虞暨扬心平气和地躺在床上,他的恋爱脑已经没救了,被笑就被笑吧。
游舜抿着唇浅浅地笑了,手指灵活轻巧地一颗一颗解开了虞暨扬的衬衣纽扣,却没有将衬衣完全脱下,只是大敞着让胸腹暴露无遗。他伸手去解虞暨扬的裤子,虞暨扬大腿一僵,咬着牙配合抬起了腿,让他顺利地将外裤连带内裤褪了下去。
游舜修长偏凉的手指目的明确地朝即将容纳他的穴口探去,罔顾入口处颜色浅淡的嫩肉不安收缩,径直将食指全根没入了进去。
与上一次如出一辙的行动让虞暨扬微不可察地吸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小朋友完全没有进步,呵呵,区区一根......
游舜专注地转动着食指,聚精会神地用指腹感受着妻子身体内部的温度与触感。肠道内的肉壁柔软紧韧,他在里面曲起手指,甚至都无法将手指完全弯曲,曲到一半的时候,温热紧弹的甬道便不得不制止他的动作。
食指触碰到一处略微凸起的,更显柔嫩热厚的软肉,感受到虞暨扬的身体微微一顿之后,游舜眸色陡然暗沉了下来,仿佛透不出一丝光亮,若有所思地,略带怜悯地看着一无所觉的妻子。
原来这里就是敏感点——浅到能让手指随随便便就能碰到,真淫荡,真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