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纮官虽小,只是六品的扬州通判,可他做官的地方实在太好。

    扬州自古以来都是富饶之地,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可不是一句空话。

    盛纮能在扬州当官,一当就是好些年,不可能没人眼红。

    偏偏盛纮最大的优点就是滑不留手,最喜欢左右逢源,谁也不得罪。

    相反的,谁也不得罪,其实就是谁都得罪了。

    若是盛纮背景深厚,倒也无事,偏偏他最大的靠山王老太师去世了,他想在扬州把这个官当好,可不容易。

    原著里,盛纮没几年就被调往汴京,明升暗降,当了个不轻不重的虚职,迟迟得不到晋升。

    “师傅,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王刚看着一地的尸体,也有些头疼。

    廖师傅道:“先把盛家死去的仆人安葬,然后我们再商量是去是回。”

    盛家这次只死了一位仆人,其他人连受伤的都没有,大家合力挖了一个坑,把人埋了,至于那些匪盗,他们没敢动。

    王刚叫人把匪盗的尸体,全都聚拢在一起,就堆在路边。

    盛长柏哪里见过这些,当场就吐了。

    “三弟,人死为大,要不我们也将那些匪盗埋了?”盛长柏提议道。

    王刚摇头道:“这些人不能埋。”

    “为什么?”盛长柏不解。

    廖师傅解释道:“三少爷是想用这些尸体,震慑其他人。”

    盛长柏惊讶的啊了一声:“还有其他匪徒?”

    王刚脸色阴沉的看向远方,说道:“谁知道呢。”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赶紧返回扬州吧!”盛长柏有些惧怕道。

    王刚摇头道:“我们出来两天,距离扬州已远,反而离金陵不到一天路程,所以我们只能向前,不能回头。”

    盛长柏急道:“你不是说前面还有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