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那……你教我怎么打仗……好吗？”
然后……对方的心情瞬间好了不止一个台阶。
“安安。”他说，“如果你不会排兵布阵，不会阵法，不会离奸，也不会布置奸细，更不会利用天时地利，不知道如何去打仗，如何利用诡计来胜利——”
“那么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情。”
“永远不要以少去战多。”
周延之把你抱了起来，抱着你拿出了张演算纸。
“我们要为每一个为我们而战的士兵负责，他们用生命维护了我们的命令，那我们就要尽自己最大的可能让他们免于死亡。”
他停了下来，似乎有点回避这个问题，强硬的将话题转折了。
“双方在正面战场上，我们永远不要绕过一个概念——有效作战人数。”
“正面战场上很少看所谓的实际作战人数，大多数情况下，我们只研究有效作战人数。”
周延之拿出了黑白棋子，把白棋放在了整个书桌的正中间，满满当当的铺满了一个大圆，用黑棋在周围包围出了薄薄的一层防线，像是布袋一样包裹住白棋。
“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你看白棋，假设我摆了3000粒白棋，但是周围只有1000粒黑棋在包裹。”
“经过严密的训练后，狙击手的有效射程是2000米，经过严密的排兵布阵后，从最中间白棋到黑棋的处的半径已经超过了2000米，也就是说，在白棋保护中心的狙击手已经失去了瞄准的可能性，强硬瞄准会有十分大的可能击杀友军。”
周延之把最中间的白棋去掉了。
“所以，这一部分并不在有效作战人数中。”
“能和最外一层黑棋作战的只有外层的白棋，他们的有效作战人数也就只有这么一部分。”
他抬眸，看着你的眼睛：“明白了吗？安安。”
“当你在战场上时，你只需要明白一件事情——你要集中一切可以集中的力量去对抗敌人，当你发现你的有效作战人数是敌人的两倍乃至三倍，你就可以上，当你发现不行，那就撤退。”
或许这个模型还有很多问题，但能让你在短时间内迅速理解什么叫有效作战人数就足够了。
你顿时觉得，周延之比沈晏洲帅一百倍。
于是你高高兴兴地一口一口叫着他老公，让他多给你教一点这方面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