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纸神门三老复杂加审视的目光,我毫不怯场。
“三位,不用管我,虽然我是个客人,大驾光临此地,算是让你这里蓬荜生辉了,但你们也没有义务非得招待我不是?你们继续吵、继续闹、继续演就是。”
对着三老摆了摆手,说的话能气死活人。
不管三老反应,随意扫看向右侧,对着穿着打扮最艳丽的女纸人招手:“那谁谁,就你,别愣着了,过来,陪我聊聊天南海北的,坐在这儿怪无聊的。”
女纸人愕然,转首看向脸色铁青、头顶似乎要冒烟的纸神门三老。
不愧是活了数千年的老家伙。
三老对视一眼后,现场那种紧张的气氛霎间消散。
掌门老叟摆摆手,几个纸人弟子就搬来两把新椅子。
三老依次落座。
老妪身上哪有先前的怒意和狂暴?两个老叟更是深沉如海、智深若妖。
他们三人静静的看着我,半晌没说话。
我不耐烦和这等老匹夫比耐性,因为,绝对比不过,所以,开口打破了沉默。
“三位老前辈,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你们想杀回去报仇,我呢,也想杀回去,将血披风一伙抽筋剥皮。
咱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何况,我还身中蛛网魂鼎邪术,苦不堪言的。
听你们的谈话我就晓得了,魂鼎法器释放的邪术,你们必然有办法破解,是也不是?”
我目光投注在老妪面上。
对方面无表情点头,惜字如金吐出一个字:“然。”
我一愣,才想起,对方算是个古人,这般回应也算正常。
“好,这是基础的东西,那我就要提条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