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堂也是没办法。
可以和外婆与舅舅客气,因为毕竟是血缘亲戚,但小舅母是个外人,他要是坚持的话,会让小舅母觉得不给她面子,那样好事反而变成坏事。
无奈只好答应,简单吃点便饭。
小舅母说当然是便饭,要吃满汉全席,她也做不出来。
但余秋堂其实知道,她会非常用心去炒菜做饭,这就是她的性格。
泼辣好客,因为家穷反而促发更多自尊心,可不想被余秋堂这个丈夫惟一的外甥看轻。
小舅母去做饭,小舅则是继续背靠墙站着。
他是坐也不坐,也不说话。
就是低着头听着他们说话,搞得余秋堂很不适应。
慢慢地就连坐在炕沿上都觉得不舒坦。
哪有自己坐着,让舅舅站着的道理。
又聊了会,他站起身说将其他两份肉送去给二舅和大舅。
小舅便说和他一起。
余秋堂也无法拒绝,便让外婆先休息,他拿着肉和小舅一起穿过田地,去二舅和大舅家。
这两个舅舅家离的很近,中间就隔了一块地。
他们先来到二舅洪富财家。
大门紧闭,洪福贵推推没推开,从里面插上了。
他便使劲拍了几下,里面传来喊声,“谁啊,大过年的,门都给敲烂了!”
声如洪钟,虽是女人腔调,但充满男人气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