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凝眨眨眼,像是完全感觉不到周遭凝滞的气氛,怡然迈步走进院中。

    她无视僵站着的人,径直就要回房,擦肩而过时,被牢牢扣住手腕。

    “什么意思?”陆子宴捞起她的下巴,问,“晚晚想做什么?”

    他看的出来,她是故意在他面前表演这一出。

    “我能想做什么,”谢晚凝抿唇笑道:“就是觉得他挺有意思的。”

    “哦?”他低头凑近了些,似乎极为好奇道:“哪里有意思?”

    院中奴仆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一空,夜幕渐渐四合,寒风不断吹打在身上,他们就这么站在檐下,四目相对。

    她久不答话,指骨修长的手指不由得收拢了下,陆子宴低声追问,“说啊,他哪里有意思?”

    谢晚凝不笑了,她板着张脸道:“你说鸣风鸣剑像不像前世我身边的尔晴和尔霞?”

    久远的名字被她再度提起,陆子宴面色怔了下。

    “你不是说事事依我吗?”谢晚凝继续道:“那你就让鸣风跟着我吧,当我的贴身侍卫如何?”

    “不行!”他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伸手将她打横抱起,进入书房。

    “为什么不行?”谢晚凝窝在他怀里,锲而不舍道,“这两天他跟在我身边,我用的挺顺手的。”

    陆子宴把她抱在腿上坐着,沉着脸看她,“你不需要贴身侍卫。”

    “可是鸣风武功高强,为人又可靠,那夜他护着我逃出温泉山……唔…”

    她的唇被吻住,剩下的话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睛瞪他。

    亲了会儿,陆子宴一边厮魔着她的唇,一边含糊不清道:“再敢故意气我,那就在这儿继续。”

    谢晚凝目的达成,十分乖觉见好就收。

    可她不再说话,陆子宴却不依不饶,额抵着她的额头,眼睛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提醒:“他救你是奉我之命,可靠的人是我。”

    谢晚凝:“……”

    “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