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的命,”谢晚凝又羞又窘,“不给亲就算了。”

    陆子宴:“……亲!”

    他深吸口气,将锦缎重新绑回眼睛,十分从心的躺了回去,嗓音粗噶:“随便你亲!”

    怎么会有这样矛盾的男人…

    谢晚凝扑过去认真检查了他眼前的锦缎,确定他看不见后,想了想,还是再度低下头……

    如果这样做,能让他更相信她已然爱着他的话,她是不介意这么做的。

    怎么办呢,这人现在心思敏感的要命,估计打心底里认为她现在爱的是其他男人。

    从前,他还敢光明正大的吃醋发疯。

    经过她的逃跑,整整五年的教训,让他连醋意都不敢表露。

    看见季成风抱她,不知道恨成什么样了,都能轻轻揭过。

    只代入一下,谢晚凝就发现自己没办法不心疼。

    她心疼的要命。

    他们之间那些过往的是非对错,已经没办法辩个分明,此时此刻,她愿意摒弃前嫌,只想好好对这个从少年时期就被自己折磨的男人。

    可她也没别的办法证明自己的心意了。

    亲亲他,……他能感受到吗?

    当然。

    她亲的生疏又耐心,陆子宴当然能感受得到。

    比起身体的反应,他心里的反应更强盛,密密麻麻的酸胀感铺满整颗心脏,让他落下泪来。

    谢晚凝只听到上方传来的轻喘,还以为他是……

    哪里知道他在哭。

    等亲的腮帮子都泛酸,实在亲不下去了,抬头去扯蒙住他眼睛的锦缎时,才发现这人竟然不知何时落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