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介绍一个人。”
听到外面的声音,岳依珊走了出来,“岳依珊。””岳依珊姐。”大家纷纷打着招呼,热情相拥。
亲热完了,岳依珊赶紧给大家做介绍,”这是瑞海大酒店厨师长,也是咱们汪铭的救命恩人,张一手,张大哥,这是,“漂亮周刊的大记者海鸥,这是他妹妹海燕。”岳依珊为他们互相坐着介绍。
“张伯伯。”汪铭叫着张一手,
“哎,好孩子,坐在我边上,来来,我们都坐下,我说不吃这顿饭,弟妹非请,不过还没吃饭我看就值了。”
“怎么说,张大哥?”汪向阳不解,
“见到了咱们的大记者和他漂亮的妹妹呗?”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从张一手的开场白里,他们听出来了,这是一个极其豪爽的人,
“张大哥,我们敬您一杯。”
“对对,咱们集体敬一杯,这也是替汪铭敬的。”
“我也要敬一杯。”汪铭在椅子上站了起来,
“对对,咱俩也喝一杯。”张一手举着杯子,十分高兴。
“你们这是从哪儿来呀?”几杯酒下肚,张一手问海鸥,
“奥,我们是从湖南来,我妹妹在那里支教,因为那里出了点儿事,我去看看她。”
“刚才听你们说什么牢狱之灾,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嗨,别提了,就跟如影相随是的,跟这边工厂的遭遇,是一模一样。”
“啊,你快说说。”
就因为张一手听了海鸥一席话,回去一学舌,才有了孙铭的湖南之行……
“哪里是采访?因为汪向阳出了事,基金会账户被冻结,汇过去的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被冻结了。可是项目在市里已经立项,政府出资,连路都修好了,如果因为钱款被冻结,影响了修缮工程,那这个项目就搞不成了。这个时候,从北京去了一个叫孙继祖的,找到了他们,据说就是这个人当初跟王仪一起到的工厂。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跑湖南去了。他故技重施,以给项目提供赞助款为名,租用了工厂,进行生物制剂的生产。负责筹备组工作的胡伯,一来是出于无奈,二来也是不懂技术,结果钻进了套子,那好端端工厂也变成了制毒工厂。”
“哎呦,这可是个大事,胡伯是我的长辈,是个大好人,家里就是他在帮我照顾,他跟我的父母是同事,我来北京,还是他给我写的条子,找他的战友帮忙呢。”
“是啊,事情发生后,海燕赶紧找到哥哥,把这个情况在电话里说了,那意思,是让海鸥去找汪向阳,因为她给工厂和家里打电话,都找不到人。海鸥听了很是为难。找汪向阳吧?他当时正吃官司,工厂被封,账户被冻结,后来不是儿子还被绑架了?跟他说也解决不了问题。所以,无奈之下,海鸥决定只身前往,先去那里打听一下情况,然后再做打算。结果没想到,又因为证件丢失,被无辜羁押,吃了不少苦,听说现在到是保释了,可还给他留着一个尾巴,报社那边也有人整他,这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