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团在听到敲门声的时候,还以为是工作人员来送水,打开门看到顾流年站在门口,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
“你怎么来了?”
顾流年先看了一眼他后面的青年,把眼镜摘了下来才说,“我一直在盯着厄图教的动向,查到了风远的活动轨迹在这边,本来计划也是要来的,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准备上飞机。”
他说着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擦了擦眼镜上的雾气,端端正正戴好,才又说,“几天不见,你看起来突然多了心事,是因为你父母。”
米团说,“找他们找的不太顺利,不过他们的安全应该没问题。”
他听顾流年刚才提到风远,立刻把前半夜发生的事讲了。
顾流年听的眉心直跳,半晌才评价,“厄图教,真是哪都有他们。”
米团笑了一下,“你不如说我和他们太有缘分了。”
顾流年叹了口气,把凑过来的狸花猫抱到膝盖上,吸了一会儿猫才感觉心情放松了点。
米团问,“你手里的案子怎么样了?”
顾流年说,“没什么问题。这次我来苦石市也是想抓住风远,从他这里再打开一个突破口。”
米团点头,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交谈着,话题很快转到了那个昏迷的青年身上。
顾流年轻声说,“他是我们的人毋庸置疑,只是为什么会和厄图教有牵扯,恐怕只有等他醒了我们才能知道。”
米团正要应声,就听第三人的声音传来,“看起来我足够幸运,被自己人救了。”
米团和顾流年同时向青年看了过去,他睁开眼睛双目清明,显然醒了有一段时间了。
谁也没有介意他偷听他们谈话,毕竟一个面临追杀的人醒来需要判断处境是否安全可以理解。
青年吃力的翻身坐起,看着对面两张过于年轻的面孔,似乎有些感叹,但最终他只是说,“你们好,我叫宿青。”
他报了自己的编号以及上司的名字,“我的档案是保密的,只是现在我的身份已经暴露,可以给你们透露一些。”
顾流年走到一边去打电话核实他的身份,这一次有了青年领导的名字,很快就得到了印证。
电话那头的人很重视宿青,顾流年轻声保证,“您放心,我们一定会保证他的安全。”
等到顾流年走回来,宿青抬头看着他,顾流年说,“上面批准我们查的案子可以合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