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亨斌家里的餐桌旁,放置了一整面墙的酒柜,酒柜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看瓶身,越往上的位置,酒的价格越贵。说起来,杜亨斌家里就是做葡萄酒生意的,但几乎没怎么在柜子里看见自己家品牌的红酒,兴许是自家的就没什么收藏价值吧。齐思远看着满满一柜的酒,思考着这面墙能值多少钱?“想尝尝吗?”不知什么时候,杜亨斌已经回到了家中,吓得齐思远猛地回头。“唔……不用了吧。”虽说齐思远没喝过这些酒,倒是挺想尝尝的,不过见他们摆架上看着挺美观的,就没动这些念头。“喝这瓶吧。”杜亨斌似乎重来都不在意齐思远说什么,老是自顾自地做决定。他随手拿下一瓶放在酒柜中上层的红酒,是一瓶1961年产的柏图斯酒庄干红葡萄酒。杜亨斌拿酒的样子像在菜市场买完菜顺手挑了一把葱那样随意,他熟练地用开瓶器打开木塞,随后在吧台上取出两个高脚杯,殷红的液体顺着杯壁滑入酒杯,红酒只占满三分之一。“度数不怎么高,你应该能喝这种。”杜亨斌将酒杯递给齐思远。齐思远在杯口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果香,抿了一口,初入口能感受到红酒的醇香清冽,丝滑入喉,余味缭绕,回味悠长。“好喝。”齐思远接着一扬而尽,可能是喝得太快,没过一会儿酒劲开始上头,脸颊上的红晕散到了耳朵根。这令杜亨斌着实没想到,没想到齐思远能把红酒喝出了白酒的气势。“你还好吗?”杜亨斌见齐思远似乎进入了醉酒的状态。“感觉头重重的。”看来齐思远是滴酒不能沾的类型,他用手撑着头,有点意识不清。“我带你上去休息。”杜亨斌放下酒杯架着他去了二楼齐思远的卧室。他把齐思远轻轻放在床上,想着躺一会儿应该能缓过来,没有太大问题。准备起身离开时,齐思远却突然拉住了他的手,把杜亨斌的手掌来过来往自己的脸上蹭,杜亨斌的手指能明显感受到他发烫的肌肤。“杜总,我准备好了。”齐思远把半张脸靠在杜亨斌的手掌里,半眯着眼说。“你喝醉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杜亨斌并没有要乘人之危的意思。“我知道我在说什么。”齐思远起身想要去解杜亨斌脖子上的领带。杜亨斌见状也不再故作矜持了,于是他单手握住齐思远的两只手腕,将他的手臂举过头顶抵在床上,俯下身吻着齐思远的嘴唇,嘴角还带着一点红酒的余味,杜亨斌的舌尖探了进去,却被齐思远的牙齿挡住了去路。“嘴张大一点。”杜亨斌命令他,齐思远这才乖乖张开嘴,粉色的舌头在里面无处安放。杜亨斌重新凑了过去,吮吸着齐思远的嘴唇,舌头在里面翻江倒海,齐思远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过了好一会儿,拉着丝的两张嘴唇才分开。“你确定吗?”杜亨斌问他,齐思远点了点头,他现在被刚刚那个吻弄清醒了。杜亨斌坐在床头抱起齐思远,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随后将手顺着齐思远的腰窝滑进他的臀部,手指移进两股之间的褶皱处,轻抚着洞口,接着稍用力将手指按了进去,齐思远伸直腰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看来已经打开了。”杜亨斌欣慰地看着他。杜亨斌解开西裤,露出一根比玩具还粗长的肉棒,直抵齐思远的小腹,这令齐思远不禁吞了下口水,心脏狂跳,这一刻真的要来了。杜亨斌打开床头放着的黑色礼盒,从里面拿出安全套和润滑液,拉下齐思远的裤子露出后臀,将润滑液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和齐思远的后穴里。接着两手抬起齐思远的大腿根,巨根对准穴口直怼进去。“你难受就告诉我。”杜亨斌缓缓滑入,齐思远咬着牙心想这比他用来扩张地肛塞尺寸还要大,他闭着眼将头埋在杜亨斌的肩膀上。“啊啊啊……这种感觉不太对。”被填满后,齐思远下体顿时传来一股浓烈的便意。“是想排泄的感觉吗?”杜亨斌显然感受到了他的异样。“对,能让我先去趟厕所吗?”齐思远想立刻停止,自己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别怕,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并不是真的想排便,试着顺应这种感觉,和平常上厕所一样,让肛门放松。”杜亨斌扶正他的肩膀让他放轻松。“我怕待会儿……”齐思远心里还是有所顾忌,万一真的是想排便呢,后果不堪设想。“不会的,第一次会是这种感觉是正常的。”杜亨斌让齐思远放下了芥蒂,齐思远紧紧抓着杜亨斌的手,这才像他说得那样用力做着排便的动作,果真奏效了。“可以了。”齐思远示意杜亨斌可以动了,他能感受到杜亨斌的生殖器充盈着自己的直肠。杜亨斌架着齐思远的腰,上下晃动着,随着节奏一进一出,齐思远也跟着吟唱了起来,声音发抖还带着哭腔,这种撕裂般的快感让他痴迷。他们两人就这样坐在床边做着活塞运动,甚至连裤子都还没脱,齐思远抱着杜亨斌的脖子,任由他对着自己疯狂地输出。输出一发之后,杜亨斌把齐思远甩在床上,准备进行第二次进攻。杜亨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身上的肌肉线条把身体的轮廓勾勒地恰到好处,这是齐思远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杜亨斌,人前儒雅随和的他谁会想到脱光是什么样子呢。齐思远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跟着把自己脱个精光,躺在床上还不断喘着气。杜亨斌俯下身摩挲着齐思远额头上的碎发,另一只手捏着他的阴茎疯狂摩擦着,敏感的齐思远没过多久就射了出来,惹得他娇喘连连,换做是以前他死也想不到自己会跟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杜亨斌把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跟着就捅了进去,猛烈的撞击声夹杂着洞口粘液糯叽叽的声音,半透明的润滑液夹杂着体液在交接处不断拉丝,穴口因反复抽插而充血泛红。齐思远看着头顶晃动的灯光,张开的嘴角淌出了口水,由于呼吸太急,差点被口水呛住,情不自禁地翻起了白眼,一副爽翻天的模样。齐思远一点也不后悔自己做的选择,他知道终会有这一天的到来,何不自己去做主动的那一方,如果迟迟不和杜亨斌发生关系,他在这里住得就更不会踏实。他看着杜亨斌护着自己的头部以避免在运动中被床头撞到,其身体的一部分在自己体内蠕动,水乳交融的体验感让齐思远觉得一切都好不真实。“我现在属于你了。”齐思远嘴里嘟囔着,一种宿命感油然而生。“我真的是你捡来的狗吗?你之后会不会把我丢掉。”齐思远承认这一刻,他想永远留在杜亨斌身边他已经找不出第二个能像杜亨斌对他这么好的人了,即使他自己也无法确定杜亨斌对他的好是真是假,是不是在这次性爱之后,他的目的就达到了,然后会顺理成章地把自己一脚踹开,患得患失的感觉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你在哪里听来的这些话?”杜亨斌停了下来,皱紧眉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齐思远紧紧握住杜亨斌的双手,十指交叉,眼里闪烁着光芒。“我们当然会一直在一起,只要你愿意。”杜亨斌抱着他,轻声安抚道。经过一夜的大战,杜亨斌和齐思远都卸下了自己的各种包袱,杜亨斌躺在齐思远身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齐思远在被子下握着他的手,杜亨斌回握着,他们都希望以后每天醒来都是这副景象。越祺又被杜亨斌约在了酒店见面,听语气好像很急的样子,当他马不停蹄地赶过去,一进门,却发现杜亨斌早就在里面坐着了。“哟,你来这么早。”越祺还是头一次见杜亨斌先于他到。杜亨斌二话没说,站起身朝他走过去,扬起手一巴掌落在越祺脸上,响亮干脆。“你最好管住你的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有分寸,我不想再警告你第二次。”巴掌还没让越祺缓过劲来,杜亨斌就紧接着说,眼神里满是冷峻。“啊?我说什么了?”虽然杜亨斌也不是第一次打他了,但这次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在他身上还是头一回。左脸火辣辣地疼,他没有用手去捂,而是甩了下头,发丝在空中呈现出完美的弧度,潇洒极了,毫不客气地质问道。杜亨斌并没有理他,撂下这句话就走了,留下越祺在原地发疯。“神经病啊!你把话说清楚!”杜亨斌摔门而去,越祺恼羞成怒,他冷静下来细想了一下,应该是昨天跟那个小鬼说的哪句话被他误会了。“他妈的,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打我!杜亨斌你这个王八蛋!嘶……疼死我了。”越祺这才急忙捂住滚烫的脸,妈的这个巴掌印什么时候能消,他今天还要录视频呢,越祺心想。来都来了,越祺决定报复杜亨斌,他打电话叫来了程浩,一个不务正业的混混摩托车手。他所说的报复,当然不是叫人去打杜亨斌,他还没那个胆子,他只不过是想叫程浩过来,在杜亨斌的套房里做淫乱的事。酒店的这一间套房一直是杜亨斌专用,八年来从没有预定给其他的房客,因为杜亨斌有洁癖,不想住别人住过的房间,因此杜亨斌也告诉过越祺不能带其他人在他的地盘做任何事情。无所谓了,看来他们好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在这里见面了。程浩一到,就开启了东看西看的模式,光是各种摆件都要拿起来观赏一番,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好大呀,我还没住过这样的房间呢。”程浩东瞧瞧细看看,对一切都新鲜极了。“楼下还可以吃海鲜自助呢,免费的,待会儿带你去。”越祺把头发扎了起来。程浩虽说不务正业,但也没干过什么坏事,每天没事就骑着个只会发出噪音的摩托车到处兜风,或是拍一些low到极点的飙车耍酷的短视频,别说,在网上还有好多迷妹喜欢他呢,越祺说他要是继续这样飙下去迟早哪天会死在路上。“哇,这个是按摩浴缸吗?好大呀,一会儿我们就在这里面好不好。”程浩急不可耐地脱下自己的夹克。“好舒服,有钱人真好。”程浩躺在浴缸里享受着,发出感叹。越祺光着身子,踩进浴缸里,背对着程浩,弯下腰,屁股对着程浩的脸,侧过身说:“给我舔舔。”“你要是多带我体验这些,我给你舔多少次都愿意。”程浩嬉皮笑脸地说,他用双手捏着越祺的翘臀,掰开股瓣,用舌尖轻舔着花蕊般的洞口。温热的舌头伸了进去跳动着,程浩嘴唇也用力地吮吸着,在光滑的肌肤上竟然吸出了声来。越祺撑着膝盖快受不了了,臀部左右晃动着,程浩整张脸都陷在了他的屁股瓣里。“行了,你不愧是个变态。”越祺直起身子,像奖励小狗一样,在程浩脸上轻轻拍了几个巴掌。他坐进水里,坐在程浩腿上,撅起屁股,对程浩吩咐道:“快进来。”程浩二话不说,就捏着自己的老二,单刀直入,水里做爱还是有些难度的,水的阻力让程浩不得不加大力度。程浩在水里摸索到越祺的阴茎,一只手上不停撸着,另一只手挑逗着越祺的乳头,水也跟着越祺不停晃动而摇荡起来,本来漂浮在水面上的沐浴液泡沫,现在弄得两人满身都是。程浩让越祺翻身并放倒在自己身上,越祺躺在他身上不停扭动着自己的臀部,别过头和程浩深吻。“啊~你再快点。”越祺催促道。两个人的淫液随着力度肆意喷洒在水里,越祺也伴随着手臂周围四溢飞溅的水花不断发出阵阵淫叫。“爽不爽。”程浩见他叫得如此淫荡,心里乐开了花,凑在他耳边用自以为酷毙了的气泡音问道。“别他妈这么多废话。”越祺没好气地说,真是给点颜色就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了。程浩只能老老实实闭嘴,抬起越祺的两只大腿,把越祺当做飞机杯一样上下抬起又放下,由于太过用力,把越祺都给疼哭了,不停地对他又骂又打。“糟了,待会儿准没好果子吃。”程浩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