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星辰文学>修真仙侠>失控 > 第五章教程(灌肠、扩张、)
    齐思远只是出去了两个小时,当他回去时就发现门锁已经被换掉了,好不容易敲开了门,他们一家三口正在客厅边吃西瓜边看着电视。他和父母房间里的东西被胡乱地塞在了几个大纸箱里,丢在了门口。“把这些东西都搬走吧。”杜亨斌吩咐身后的几个人。好在父母房间里上锁的抽屉没被撬开,里面放着的房产证和各种证件都还在,齐思远拿好这些东西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家三口一眼。齐思远选择住在杜亨斌家里完全是无奈之举,他已经没有更多的钱去租一间房子了,想着只能暂时借宿在他那里过渡一下,之后再慢慢想办法。杜亨斌派人打包了齐思远的东西径直送往了他家,车子缓缓驶入一扇自动打开的黑色大铁门内,映入眼帘的是一栋带花园的的三层现代风别墅。“把手给我,我给你设置指纹锁。”杜亨斌在在大门的智能锁上按下了一串数字,握着齐思远的手把大拇指按在识别器上。“要不,我还是住学校吧。”齐思远内心有点忐忑不安,他还没见过这种场面,有钱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他感到惶恐。“进来吧。”随着铃声的提示,大门打开了,杜亨斌并没有在意他说的话。一进屋内,就有种齐思远说不出来的感觉,这种装潢他只在电视里见过,如果是杜亨斌一个人住的话那确实太大了。充满质感的黑色皮沙发、半个墙壁那么大的电视显示屏等等,都总体程黑灰色调,但也不显得沉闷。“你就住二楼。”杜亨斌带他去了楼上,房间很大,卫生间、衣帽间、书房、观景台全包含在内,完全够齐思远的日常生活了。“条件是什么?让我和你住在一起的条件。”齐思远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但答案好像又近在眼前,他知道杜亨斌不过是想包养他,只是彼此都没有明确地说这一点而已。“你什么都不用做。”杜亨斌淡淡地说。果真有这么单纯吗?齐思远是不相信的,虽说他来之前就已经想到了这点。老实说他并不排斥会和杜亨斌产生什么关系,人性就是这样复杂,嘴上说着不要,其实身体比谁都诚实。“我平常都不怎么在家,你可以使用这里的任何东西,进出自由,也不会有人干涉你,卫生有专人定期过来打扫,你就把这里当做睡觉的地方就行了。”杜亨斌的语气显得好像对他并没有任何想法。“谢谢你,杜总。”齐思远总觉得怪怪的。当晚,他躺在柔软的床上,整个身体都陷在了床垫里,他到现在才渐渐接受自己真的来到了这里,没有任何人逼迫他这样,是他的贪念驱使着他来到了这里,他承认有钱人的生活令他心动。已经凌晨一点了,他睡不着,悄悄下了床。推开对面杜亨斌的卧室房门,房间里漆黑一片,看来杜亨斌已经睡下了。接下来他做出了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情,他轻手轻脚地来到杜亨斌的床边,杜亨斌正背对着他侧躺着,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躺在了杜亨斌身旁,杜亨斌的身上有淡淡的沐浴液的香味。“怎么了?”杜亨斌翻过身,他似乎并没有睡着。齐思远没有说话,他坐起来双手交叉准备褪去上衣,却被杜亨斌一把拦住了。“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齐思远觉得很疑惑,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你还没准备好。”杜亨斌捏着他的手臂,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他。“准备什么?”齐思远不明白他的意思。“时间不早了,你回去睡觉吧,明天我会安排人过来。”杜亨斌把齐思远的上衣整理好,掀开被子示意他下床。齐思远一头雾水,一副吃瘪的表情,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明白杜亨斌到底想让他干嘛。第二天依旧是周末,杜亨斌一大早就去了公司,齐思远这才知道原来像他这样的公司领导是没有假期的概念的,可以随时都是假期,但真正到了假期的时候又不一定得空。齐思远醒来后在屋内随便闲逛着,东看看西瞧瞧,一些房间门他也不敢随意打开,只能在天台、花园和泳池旁瞎逛,他每逛一个地方都会想着有钱人真好这句话,宛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回到室内没多久,门铃就响了。会是谁呢?自己要去开门吗?万一是找杜亨斌的,他又不是这里的主人,擅自接待不知道会不会不太好?思索片刻,齐思远还是打开了门,门口站着一个长发女人,不,细看的话,似乎是一个男人,身材高挑,戴了副墨镜。“你找谁?”齐思远小心翼翼地问道。“找你啊。”这名长发男人正是越祺,此时他的腋下正随意地夹着一个礼盒。越祺进门,就径直去了厨房,走路像一阵风,他从橱柜里拿出杯子接了杯水,“吨吨”喝下,看他轻车熟路的样子,仿佛之前来过这里。“烦死了这个杜亨斌,什么事都让我来,这么热的天!”越祺喝完水开启了吐槽模式。“你找我?”齐思远觉得不可思议,是杜亨斌让他来的吗?“这个是给你的。”越祺把刚刚丢茶几上的黑色礼盒交给了他。“这是?”齐思远打开的一刹那就惊呆了,礼盒里是各种样式的看起来像情趣用品的东西,如果不是看见了一个长得像生殖器的电动玩具,他可能都不知道这些是用来干嘛的。“杜亨斌没告诉你吗?”越祺摘下墨镜,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琥珀色的瞳孔对他进行上下打量。“什么?”齐思远完全一副茫然的表情,他只记得杜亨斌说会安排人过来,过来干嘛他也无从而知。“杜亨斌让我过来教你……做爱。”越祺脸上是神秘的笑容,后面两个字缓缓地从他嘴里吐出,身体靠着吧台,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叩击着。“啊?”齐思远愣住了,原来昨晚杜亨斌说他没准备好是这个意思。“算了,不想解释那么多,你拿着这个去厕所,灌肠你知道吧,把瓶盖打开,对着你那里把液体挤进去。”越祺全然不在意齐思远的反应,他此次就是带着这项任务来的,还是速战速决吧。“灌……肠……”齐思远突然感觉到了很大的心理压力。“对啊,不灌肠你怎么跟人做爱,杜亨斌也压根不会碰你。”越祺递给他一瓶带有尖头瓶盖的液体,把他带去了卫生间。齐思远此时就像一块任人宰割的肉,羞耻感开始涌上心头。“液体挤进去之后,你可能会觉得很难受,忍耐一下,等你排出的东西变成半透明不带任何杂质的程度就说明可以了。”越祺替他拧开瓶盖。“对了,你以后只能用一楼的厕所做这些事情,不能在杜亨斌的房间卫生间里灌肠,他有洁癖的。”越祺继续叮嘱道。“弄完了告诉我一声。”交代完,越祺就走出卫生间去到客厅躺在了沙发上,把头上别着的墨镜滑到脸上,准备睡觉。此时的齐思远在卫生间里不知所措,他这才明白,昨天晚上杜亨斌拒绝和他做是这个原因,他确实不太懂这些,男人之间的做爱难度超出了他想象中的程度。他拿着灌肠器,看着那个像注射器一样的细细的瓶口。要把这个塞到后面?齐思远脱掉衣物,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当瓶口触碰到他那里的时候,穴口不自觉地缩紧了一下。这怎么能行?齐思远想放弃了,但是转念一想,还是咬咬牙,把瓶口伸了进去,之后他就感觉到液体进入了他的直肠,接着肚子开始翻江倒海,他坐在马桶上,最后就是一些不太雅观的排泄画面。齐思远从来没有这么不好受过,虽说他坐在马桶上,但双腿已经软了。就这样,持续了大概半个小时,排泄物已经是越祺所说的那样变得带粘液的半透明状了。弄完,齐思远都快感觉自己站不起身了,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客厅的越祺叫醒,越祺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看起来完全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挺快的嘛。”越祺带上医用手套,准备扒齐思远的裤子。“你要干嘛。”齐思远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要让我教你,就别扭扭捏捏的。”越祺完全不在意齐思远的羞耻心。褪下齐思远的短裤,未开发过的后穴显得很稚嫩,越祺把润滑液挤在戴手套的手指上,还没等齐思远反应过来,就把手指伸了进去。手指可比灌肠器粗多了,齐思远突然打了个寒颤。“不错,挺干净的。”越祺用手指在齐思远的直肠内壁轻轻刮了一下,然后退了出来,捏着的手指捻了捻,仔细观察道。齐思远趴在洗手台上,满脸通红,自己完全被这个不认识的人给看光了。“现在我来教你扩张。”越祺压根就不在意齐思远的反应,自顾自地开始了下一个流程。“用润滑液把里外都多涂一些,然后拿着这个肛塞,塞在后面,慢慢适应就好了,有不同尺寸的,可以慢慢放尺寸稍大一点的,你自己试试吧。”越祺只帮他把润滑液涂好,接下来要求齐思远进行实操。“我不行……”齐思远深深地埋着头,无地自容,他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啧……能不能别像个小朋友一样,都是成年人了这有什么好害臊的。”越祺开始变得不耐烦了。“.…..”齐思远拿着尺寸最小的硅胶肛塞,闭着眼往肛门里怼。“慢慢放进去,过程可能有点难受,忍耐一下。”越祺在后面指导着。“啊……”放进去的一刹那,齐思远只觉得后面胀胀的。适应了片刻之后,越祺继续指导着他放其他尺寸进去,经过不断地尝试,齐思远终于能适应这种感觉了。“扩张地差不多了吧,这里有一些玩具你可以自己尝试一下。”越祺对他挑了挑眉。“玩具?”齐思远见越祺随手拿起来一个似乎是电动的成人玩具。“接下来你会体验到你之前没有体验过的感受。”越祺嘴角上扬,把玩具塞进了齐思远的后穴,调整好角度后,打开开关。“啊啊啊……”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不自觉地跟着震动频率叫了起来。“应该是在这里。”越祺好像找准了齐思远前列腺的位置,往里伸了进去。“哈啊~”前列腺被刺激到后,齐思远不自觉地娇喘了一声,他难以置信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赶忙捂上嘴。“怎么样?很奇妙吧。”越祺舔着嘴唇,看着眼前快被他玩坏的齐思远,心里不觉暗爽起来。初次体验这种感觉,对齐思远来说很是奇妙,那一刻他甚至认为,之前做的这些冗长的准备,在高潮来临的一瞬间是值得的。“其他的你自己无师自通吧,我该教的就这么多了。”越祺停止了手里的动作,脱下手套。齐思远趴在洗手台上喘着粗气,撅着屁股,褪下一半的短裤挂在大腿处,看起来情色至极。“你跟杜亨斌做过这些吗?”齐思远在越祺走之前,终于问出了他一直很好奇的问题。“对啊,我也跟你一样是他在路边捡到的狗。”越祺对着洗手台上的镜子,理了下头发,毫不在意地说。“还有其他人吗?”听越祺对杜亨斌的称呼,他们似乎认识了很多年。“当然,不过你是第一个住在他这里的人……杜亨斌是一个我都捉摸不透的人,你最好小心地下室那个房间。”越祺顿了顿,神秘地说道。他口中说的地下室,齐思远有印象,他无意中到过那里,但门是锁上的,里面有什么东西吗?越祺没再说什么。越祺走后,齐思远悄悄在房间里尝试了其他的玩具,很奇怪的是,他在自慰的时候却想到了杜亨斌的脸。一番淫乱之后,他躺在床上,气息尚未平复,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一股罪恶感直涌上来,此时的心情和刚才完全就是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