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时木脸色一变,快步上前就要抢信。温辰屿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拦住:“梁公子,不要冲动。”

    “放开!”梁时木怒道,“这是我们家的事,轮不到外人插手!”

    “外人?”温辰屿冷笑,“本将军倒要看看,你们这些所谓的"自己人",是如何一步步将楚姑娘推入深渊的。”

    梁时木语塞,目光落在地上的言玉和梁流徽身上,又看看楚垂容手中的信,脸色变了又变。

    “怎么?”楚垂容讽刺道,“哥哥是在想,该如何保全这两个"好人"吗?”

    “怎么?”楚垂容缓步走近,“害怕了?”她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原来如此,当年那一切都是你们设计好的。”

    梁流徽脸色煞白,踉跄着后退:“姐姐…我…”

    “别叫我姐姐,”楚垂容冷冷打断她,“你不配。”她转向言玉,“言侯爷,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们呢?”

    “垂容,我…我当时也是被逼无奈…”言玉强撑着站起身,脸上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都是这个贱人蛊惑我,我对你的心意从未变过…”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楚垂容冷笑:“言玉,你还真是会推卸责任。”她缓步走到言玉面前,“当年设计陷害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是被逼无奈?让我背负杀害贵妃骨肉的罪名时,怎么不提对我的心意?”

    “我…”言玉还想狡辩,却被楚垂容眼中的冰冷吓得后退一步。

    “姐姐,我知道错了…”梁流徽突然跪下来抱住楚垂容的腿,“求你原谅我吧!我也是被言玉骗了,他说只要帮他对付你,就会娶我…”

    楚垂容厌恶地甩开她:“滚开!”她冷冷看着地上的梁流徽,“你以为现在认错,我就会原谅你吗?四年…整整四年的辛者库生活,你可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温辰屿走上前,将一个布包递给楚垂容:“这是从言玉府上搜出的信件,证明他与梁流徽串通陷害你的证据。”

    楚垂容接过布包,里面是厚厚一叠书信。她随手抽出一封展开,上面赫然写着言玉指使梁流徽如何在药中下毒的详细计划。

    “好啊…”楚垂容的声音冷得刺骨,“原来你们早就密谋好了一切。言玉,你可真是好手段。”

    言玉面如死灰:“垂容,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原谅?”楚垂容冷笑一声,“你觉得你配吗?”她转向温辰屿,“将军,这些信件可否呈送御前?”

    “当然。”温辰屿点头,“陷害贵妃骨肉,这可是死罪。”

    言玉脸色大变:“你、你不能这样!我可是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