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她的话。
楚垂容甩了甩发麻的手掌:“你装可怜的本事倒是越发纯熟了。”她冷冷地看着地上的梁流徽,“当初在辛者库,我每日受刑,你可曾想过来看我一眼?”
“我…”梁流徽捂着脸,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最会哭吗?”楚垂容蹲下身,盯着梁流徽的眼睛,“当初我被打得遍体鳞伤时,怎么不见你掉一滴眼泪?”
言玉见状想要上前,却被温辰屿拦住。他咬牙切齿:“温辰屿,你别太过分!”
“过分?”温辰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本将军倒要请教,究竟是谁太过分?”
楚垂容站起身,看向言玉:“言侯爷,你不是最爱装模作样吗?现在怎么不装了?”
“你!”言玉脸色铁青。
“怎么?恼羞成怒了?”楚垂容冷笑,“可惜,你们的好戏该落幕了。”
她从袖中取出一封信:“这是你们密谋陷害我的证据,要不要我现在就送去贵妃娘娘那里?”
言玉和梁流徽的脸色同时变得惨白。
“你、你什么时候…”梁流徽颤抖着问。
“就在你们沾沾自喜,以为计谋得逞的时候。”楚垂容轻描淡写地说,“怎么?没想到我还留了这一手?”
言玉突然暴起,朝楚垂容扑来:“把信给我!”
温辰屿眼疾手快,一把擒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咔嚓”一声,言玉惨叫着跪倒在地。
“言侯爷,”楚垂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不是最擅长算计吗?现在,该轮到我了。”
楚垂容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仿佛看着两个被困的小老鼠,心中暗自得意。她缓缓将信纸收回袖中,微微一笑:“言侯爷,你可知道,今日我不仅要让你们付出代价,更要让所有人知道,我楚垂容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言玉咬牙切齿,脸色阴沉如水,心中暗自懊恼,没想到楚垂容竟然会有如此手段。他抬起头,目光如刀,直视着温辰屿:“温将军,你以为你能保护她一辈子吗?她终究还是我未婚妻!”
温辰屿冷冷一笑,目光如炬:“未婚妻?你可真是自作多情,楚姑娘如今已不再是你的棋子,而是我温辰屿的女人。你若再敢妨碍她,别怪我不客气。”
“你!”言玉气得面目扭曲,心中对温辰屿的怨恨愈发深重。他心中暗想,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让楚垂容付出代价,不能让她继续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梁流徽见局势不妙,急忙向楚垂容求饶,眼泪夺眶而出,“我只是想要得到你的原谅,真的,我会改的!”